【121】有修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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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21】有修改。
顧諾不喜高調, 並不想擺席，金鑾殿上他的策論得了皇帝賞識，誰都看的出來皇帝對他的眾望, 是以, 朝中大臣無不對這位新狀元郎有幾分特別, 紛紛攜重禮前來慶賀, 鎮國公府熱鬧的堪比過年。
顧諾身邊, 用一句眾星拱月來說並不過分。
星語同以往一樣，遠遠的, 安靜坐在角落裏, 透過人的間隙, 偶爾能看見顧諾的身影。
比起靠近顧諾, 她很喜歡這樣遠遠的註視，不用擔心被顧諾會知道, 也不用擔心別人會窺見她的秘密。
這是她一個人的歡喜。
她可以為他偷偷去雲煙寺祈福，保佑他高中，也可以偷偷在線裝本子上寫滿他的名字, 對母親撒謊, 寅時一個人偷偷出門, 只為目睹他親眼進考場。
她可以為他考中狀元而欣喜，卻又羞於同他靠近, 當面送上一句恭喜，是以, 當顧家的姊妹們結伴去給顧諾道喜，她可以一道正大光明去, 卻還是拒絕近距離的靠近，偷偷用目光描繪他
-
“這樣大喜的日子, 別人都在飲宴慶祝，我為什麽要在這寫策論？”泊瀾幽怨的看向顧修。
重點是，他今日還穿的如此好看！
可惜，坐在圈椅上的少年並不能理解他的苦惱，一臉淡漠，從國子監山長的策論集註中撩起眼皮，平靜看過來：“你不是要考狀元--”
“只是嘴上說說，哄你二姐姐的？”
泊瀾：“我說的是明天，明天開始努力！”
顧修：“還有三日，便是國子監的入學考試，真能中狀元的人不貪這一晌之歡。”
“頭懸梁錐刺股才不負你的誓言。”
他掀開手邊一只盒子，捏出來一根比手指還長的銀針，他拇指頂在針上移動，光點在針上流動，異常刺目。
泊瀾：“……”倒也不必如此刻苦！
他訕訕一笑，身子往後傾，讓自己離那針遠點：“諾哥哥就沒有頭懸梁錐刺股，天賦異稟之人不需要，我瞧他閑適的很。”
“我雖沒有那麽高的天賦，應該也不必如此奮不顧身。”
顧修：“那只是表象，你可知，他大腿上紮的密密麻麻的都是針孔。”
泊瀾表示疑惑：“……真的？”
顧修捏著針前遞了遞：“試試？”
你有這精神，做什麽自己不去考國子監？
這話泊瀾也只敢在心裏腹誹。
“不必！”對方的表情一本正經，泊瀾絲毫不懷疑對方真能紮下去！他立刻挺直了腰板，一副刻苦的不得了的樣子：“我寫就是。”
顧修滿意的收了針。
在顧修的淫威下，隱隱約約的絲竹喧鬧完全影響不到泊瀾，他收了心，很快進入狀態，有了自己的思緒，寫出自己的理解，顧修對他的答案不甚滿意，又做了些引導，直寫到前院熱鬧漸散。
宴席上，愛熱鬧的珍珠用了不少果酒，微微熏罪，恰好顧家的婢子們端了醒酒湯挨個上，珍珠面前也擱了一碗，她隨手端起來一喝，清甜可口不說，似乎還加了一點她最喜歡的桂花，還挺好喝的，似乎不是以前的方子。
一碗醒酒湯下去，珍珠清醒了不少，扶著婢子，慢吞吞起身，打算邊去院子裏，邊賞花醒酒。
“珍珠妹妹。”
行至園中一片木槿花處，一道溫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，珍珠一回頭，是顧宵。
“霄哥哥好。”
“珍珠妹妹，”顧宵目光灼灼的盯著珍珠，見她粉頰紅紅的，便道：“你飲了不少酒，可有礙？”
那醒酒湯效果不錯，珍珠這會子清醒了不少，味道也好，珍珠決定尋個機會找顧修要方子，道：“無事，那醒酒湯的效用挺大。”
她眼睛天生像是會說話是的，總給人一種含笑的甜美感，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好，顧宵想到，若是以後能將她娶回家共度一生，人生真是太幸福了！
他心臟不可控的砰砰跳起來，“我有幾句話想同你單獨說，能不能叫你的婢子~~”
看一眼她身旁的婢子，道：“離開一下？”
珍珠：“……”他們之間有什麽秘密嗎？
好像沒什麽事值得需要背著婢子的吧？
“你說吧，她嘴巴很緊，不會隨意亂說的。”
顧宵猶豫了一下，一拱手，“我心悅你，想求娶你，若是你同意，我明日便讓母親登門提親。”
珍珠：“！”
“你說什麽？”
顧宵：“我說我心”
“等一下！”珍珠略遲鈍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，往後退了幾步，“我酒還醉著，我要去醒酒。”
還不待顧宵反應過來，珍珠麻溜的轉過身，跑了，顧宵見她腳步平穩，哪裏有一分醉態！
她是不喜歡自己嗎？
顧宵有點難過。
珍珠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顧修的院子。
因為飲酒的緣故，她細雪般的面頰染了一層醉色的充血駝紅，眼底有掩飾不住的慌張，喘息頻率高，顯然是跑過的。
顧修一眼掃過，心裏清楚，看來顧宵是行動了。
“二姐姐，你是來接我的嗎？”
波瀾眼睛亮晶晶的，大喜的日子被壓著做功課，二姐真是太好了，來解救他了！
珍珠：“…是啊，不過我有些事同修哥哥說，你先去玩一玩。”
太感動了，波瀾覷一眼顧修，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，清脆一應一聲：“好嘞！”
泊瀾跑的很快，珍珠讓自己的婢子跟了去，書房裏是剩下顧修和珍珠兩人。
“出了什麽事？”顧修明知故問的問，手上端起一盞茶壺，給她倒了一杯水。
珍珠接過蓮花形瓷杯，一口飲了茶才道：“剛才，總之，你能不能去和宵哥……就是你三叔家的堂弟說一聲。”
顧修：“他怎麽了？”
珍珠扭捏了一下，“他剛說要娶……要上我家提親，嚇死我了！”
“你們是一家人，你好說話。”
顧修盯著她的眼睛看：“你不想嫁他？”
“大姑娘才成親！”珍珠瞪圓了眼睛，微微惱怒，又很茫然不解：“我又沒到成婚的年級。”
她覺得，成親這種事，離她還有十萬八千裏，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。
“在我心裏，他就是一個人很好的哥哥。”她對顧宵，和顧家這幾個哥哥都一樣的啊。
顧修心中一咯噔，盯著她的眼睛：“你對他沒有男女之情？”
“那你喜歡什麽樣的？”
喜歡什麽樣的？珍珠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，她年歲小，還不知什麽是風月，縱然愛臭美，喜歡穿漂亮的裙子，也是無關風月的。
她手臂撘在幾上，支著下巴，認真想了一下這個問題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若是喜歡的人在面前，又怎會不知？
喜歡一個人，想時時刻刻見她，想對她好，想將婚事定下來、
除非--她不喜歡自己。
只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，玩的好，習慣了。
想到這種可能，顧修心中湧起一陣酸澀的迷茫。
她對他的感情，同他對她的不一樣嗎？
“我會幫你和顧宵說的。”顧修低低一聲。
“嗯，千萬勸住，別來提親什麽的，那我不知道怎麽去書院了，”珍珠困惑的道：“他究竟為什麽突然要這樣？”
顧修：“大概是因為，你太漂亮了。”
珍珠當然知道自己漂亮，從小到大，她聽的對自己最多的讚美就是漂亮，她也享受這種誇讚。
但她對自己美的這種認知裏，與男子是不一樣的，無關風月，就像雨後的荷花，清晨林間躍動的光束，清澈的悠悠湖水。
“以後別隨便對外男笑，少和別的男子接觸，別的別人生出妄想。”
珍珠想起來：“你也是--”外男，她躊躇著，沒講出來。
顧修心口微微一滯，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，指甲扣了扣手心才沒暴露出自己的神色。
他藏起他的私心，偽裝出無·欲無害的摸樣：“我當然除外，我們和他們能一樣嗎？”
珍珠也不想失去這樣好的一個玩伴，“我說著玩的。”
顧修從抽屜裏拿出來一本新出的《笑聞雜談》，並幾本有意思的游記同她一道看，珍珠很快將這件事拋諸腦後，嘻嘻笑起來。
珍珠惦記著叫顧修同顧宵說事情，沒有待太久，看了幾則笑話便要離開，顧修讓她將書冊帶回去解悶。
顧修在園子一角找到了顧宵，他用衣袖抹著眼淚，哭的那叫一個傷心：“我好慘……嗚嗚。”
顧修：“……”
看來是明白了，他大概不用勸了。
顧修轉身決定回去，只顧宵已經看到他的身影，見他漠然轉身，吸著鼻子道：“二哥，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嗎？”
顧修似是思考了一瞬，走回來，丟給他一顆糖，顧宵哭的更傷心了。
-
過了三日，國子監入學老師，在白妧的註視下，泊瀾走進國子監考場，看到試卷，他瞳孔睜大，這策論題目--顧修那日給他出的兩個題目之一！
泊瀾大喜，腦子裏將那日顧修提出的幾個點在腦子裏過了一筆，下筆如有神。
這回考試，穩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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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諾不喜高調, 並不想擺席，金鑾殿上他的策論得了皇帝賞識，誰都看的出來皇帝對他的眾望, 是以, 朝中大臣無不對這位新狀元郎有幾分特別, 紛紛攜重禮前來慶賀, 鎮國公府熱鬧的堪比過年。
顧諾身邊, 用一句眾星拱月來說並不過分。
星語同以往一樣，遠遠的, 安靜坐在角落裏, 透過人的間隙, 偶爾能看見顧諾的身影。
比起靠近顧諾, 她很喜歡這樣遠遠的註視，不用擔心被顧諾會知道, 也不用擔心別人會窺見她的秘密。
這是她一個人的歡喜。
她可以為他偷偷去雲煙寺祈福，保佑他高中，也可以偷偷在線裝本子上寫滿他的名字, 對母親撒謊, 寅時一個人偷偷出門, 只為目睹他親眼進考場。
她可以為他考中狀元而欣喜，卻又羞於同他靠近, 當面送上一句恭喜，是以, 當顧家的姊妹們結伴去給顧諾道喜，她可以一道正大光明去, 卻還是拒絕近距離的靠近，偷偷用目光描繪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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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樣大喜的日子, 別人都在飲宴慶祝，我為什麽要在這寫策論？”泊瀾幽怨的看向顧修。
重點是，他今日還穿的如此好看！
可惜，坐在圈椅上的少年並不能理解他的苦惱，一臉淡漠，從國子監山長的策論集註中撩起眼皮，平靜看過來：“你不是要考狀元--”
“只是嘴上說說，哄你二姐姐的？”
泊瀾：“我說的是明天，明天開始努力！”
顧修：“還有三日，便是國子監的入學考試，真能中狀元的人不貪這一晌之歡。”
“頭懸梁錐刺股才不負你的誓言。”
他掀開手邊一只盒子，捏出來一根比手指還長的銀針，他拇指頂在針上移動，光點在針上流動，異常刺目。
泊瀾：“……”倒也不必如此刻苦！
他訕訕一笑，身子往後傾，讓自己離那針遠點：“諾哥哥就沒有頭懸梁錐刺股，天賦異稟之人不需要，我瞧他閑適的很。”
“我雖沒有那麽高的天賦，應該也不必如此奮不顧身。”
顧修：“那只是表象，你可知，他大腿上紮的密密麻麻的都是針孔。”
泊瀾表示疑惑：“……真的？”
顧修捏著針前遞了遞：“試試？”
你有這精神，做什麽自己不去考國子監？
這話泊瀾也只敢在心裏腹誹。
“不必！”對方的表情一本正經，泊瀾絲毫不懷疑對方真能紮下去！他立刻挺直了腰板，一副刻苦的不得了的樣子：“我寫就是。”
顧修滿意的收了針。
在顧修的淫威下，隱隱約約的絲竹喧鬧完全影響不到泊瀾，他收了心，很快進入狀態，有了自己的思緒，寫出自己的理解，顧修對他的答案不甚滿意，又做了些引導，直寫到前院熱鬧漸散。
宴席上，愛熱鬧的珍珠用了不少果酒，微微熏罪，恰好顧家的婢子們端了醒酒湯挨個上，珍珠面前也擱了一碗，她隨手端起來一喝，清甜可口不說，似乎還加了一點她最喜歡的桂花，還挺好喝的，似乎不是以前的方子。
一碗醒酒湯下去，珍珠清醒了不少，扶著婢子，慢吞吞起身，打算邊去院子裏，邊賞花醒酒。
“珍珠妹妹。”
行至園中一片木槿花處，一道溫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，珍珠一回頭，是顧宵。
“霄哥哥好。”
“珍珠妹妹，”顧宵目光灼灼的盯著珍珠，見她粉頰紅紅的，便道：“你飲了不少酒，可有礙？”
那醒酒湯效果不錯，珍珠這會子清醒了不少，味道也好，珍珠決定尋個機會找顧修要方子，道：“無事，那醒酒湯的效用挺大。”
她眼睛天生像是會說話是的，總給人一種含笑的甜美感，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好，顧宵想到，若是以後能將她娶回家共度一生，人生真是太幸福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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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一眼她身旁的婢子，道：“離開一下？”
珍珠：“……”他們之間有什麽秘密嗎？
好像沒什麽事值得需要背著婢子的吧？
“你說吧，她嘴巴很緊，不會隨意亂說的。”
顧宵猶豫了一下，一拱手，“我心悅你，想求娶你，若是你同意，我明日便讓母親登門提親。”
珍珠：“！”
“你說什麽？”
顧宵：“我說我心”
“等一下！”珍珠略遲鈍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，往後退了幾步，“我酒還醉著，我要去醒酒。”
還不待顧宵反應過來，珍珠麻溜的轉過身，跑了，顧宵見她腳步平穩，哪裏有一分醉態！
她是不喜歡自己嗎？
顧宵有點難過。
珍珠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顧修的院子。
因為飲酒的緣故，她細雪般的面頰染了一層醉色的充血駝紅，眼底有掩飾不住的慌張，喘息頻率高，顯然是跑過的。
顧修一眼掃過，心裏清楚，看來顧宵是行動了。
“二姐姐，你是來接我的嗎？”
波瀾眼睛亮晶晶的，大喜的日子被壓著做功課，二姐真是太好了，來解救他了！
珍珠：“…是啊，不過我有些事同修哥哥說，你先去玩一玩。”
太感動了，波瀾覷一眼顧修，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，清脆一應一聲：“好嘞！”
泊瀾跑的很快，珍珠讓自己的婢子跟了去，書房裏是剩下顧修和珍珠兩人。
“出了什麽事？”顧修明知故問的問，手上端起一盞茶壺，給她倒了一杯水。
珍珠接過蓮花形瓷杯，一口飲了茶才道：“剛才，總之，你能不能去和宵哥……就是你三叔家的堂弟說一聲。”
顧修：“他怎麽了？”
珍珠扭捏了一下，“他剛說要娶……要上我家提親，嚇死我了！”
“你們是一家人，你好說話。”
顧修盯著她的眼睛看：“你不想嫁他？”
“大姑娘才成親！”珍珠瞪圓了眼睛，微微惱怒，又很茫然不解：“我又沒到成婚的年級。”
她覺得，成親這種事，離她還有十萬八千裏，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。
“在我心裏，他就是一個人很好的哥哥。”她對顧宵，和顧家這幾個哥哥都一樣的啊。
顧修心中一咯噔，盯著她的眼睛：“你對他沒有男女之情？”
“那你喜歡什麽樣的？”
喜歡什麽樣的？珍珠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，她年歲小，還不知什麽是風月，縱然愛臭美，喜歡穿漂亮的裙子，也是無關風月的。
她手臂撘在幾上，支著下巴，認真想了一下這個問題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若是喜歡的人在面前，又怎會不知？
喜歡一個人，想時時刻刻見她，想對她好，想將婚事定下來、
除非--她不喜歡自己。
只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，玩的好，習慣了。
想到這種可能，顧修心中湧起一陣酸澀的迷茫。
她對他的感情，同他對她的不一樣嗎？
“我會幫你和顧宵說的。”顧修低低一聲。
“嗯，千萬勸住，別來提親什麽的，那我不知道怎麽去書院了，”珍珠困惑的道：“他究竟為什麽突然要這樣？”
顧修：“大概是因為，你太漂亮了。”
珍珠當然知道自己漂亮，從小到大，她聽的對自己最多的讚美就是漂亮，她也享受這種誇讚。
但她對自己美的這種認知裏，與男子是不一樣的，無關風月，就像雨後的荷花，清晨林間躍動的光束，清澈的悠悠湖水。
“以後別隨便對外男笑，少和別的男子接觸，別的別人生出妄想。”
珍珠想起來：“你也是--”外男，她躊躇著，沒講出來。
顧修心口微微一滯，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，指甲扣了扣手心才沒暴露出自己的神色。
他藏起他的私心，偽裝出無·欲無害的摸樣：“我當然除外，我們和他們能一樣嗎？”
珍珠也不想失去這樣好的一個玩伴，“我說著玩的。”
顧修從抽屜裏拿出來一本新出的《笑聞雜談》，並幾本有意思的游記同她一道看，珍珠很快將這件事拋諸腦後，嘻嘻笑起來。
珍珠惦記著叫顧修同顧宵說事情，沒有待太久，看了幾則笑話便要離開，顧修讓她將書冊帶回去解悶。
顧修在園子一角找到了顧宵，他用衣袖抹著眼淚，哭的那叫一個傷心：“我好慘……嗚嗚。”
顧修：“……”
看來是明白了，他大概不用勸了。
顧修轉身決定回去，只顧宵已經看到他的身影，見他漠然轉身，吸著鼻子道：“二哥，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嗎？”
顧修似是思考了一瞬，走回來，丟給他一顆糖，顧宵哭的更傷心了。
-
過了三日，國子監入學老師，在白妧的註視下，泊瀾走進國子監考場，看到試卷，他瞳孔睜大，這策論題目--顧修那日給他出的兩個題目之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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